嫡女重生:权谋为刃,覆了帝王家沈月蓉春桃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嫡女重生:权谋为刃,覆了帝王家(沈月蓉春桃)
作者:财神爷的小刘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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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权谋为刃,覆了帝王家》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财神爷的小刘同学”的原创精品作,沈月蓉春桃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沈清辞死在与太子李承煜的大婚当日——红烛泣泪,毒酒穿肠,她看着“好闺蜜”柳如眉挽着太子的手,假嫡女沈月蓉捧着毒酒笑她愚蠢:“你和你那通敌的家族,早该是我的垫脚石!” 弥留之际,她瞥见冷面王爷萧玦策马闯宫,却只来得及看见他被乱箭穿心。 再次睁眼,沈清辞回到及笄前三天——母亲的玉佩还在,沈家满门尚在,柳如眉的伪善未露,沈月蓉刚被接回府,李承煜还没来得及用甜言蜜语哄骗她。 这一世,她收起所有隐忍,以重生记忆为刃,以权谋为棋: 垄断“醉流霞”胭脂配方,织就覆盖朝野的情报网,培养死士暗卫,把前世的仇人一个个拖入地狱; 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替身嫡女,而是搅弄风云的操盘手,就连前世为她而死的萧玦,也成了她棋盘中最势均力敌的“对手”。 从深宅嫡女到权谋女王,沈清辞步步为营:太子跪求宽恕?她冷眼掷下毒酒;柳如眉沦为阶下囚?她笑着递上刑具;沈月蓉想抢她身份?她让其当众身败名裂! 只是博弈间,那个冷面王爷却凑到她耳边低笑:“沈清辞,你的棋路,本王接了——不如,我们联手,覆了这腐朽的帝王家?”
2025-09-20 15:00:45
喉间的灼痛是活的。
像条烧红的小蛇,顺着食道往脏腑里钻,带着劣质酒液特有的涩腥气,烧得沈清辞猛地蜷缩起来——不是梦里的虚痛,是五脏六腑都在抽着疼的实感。
她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湿意,视线里却没有大婚那日的红。
没有绣着金线“囍”字的帐幔垂落,没有沈月蓉捧着描金酒壶时,嘴角那道藏不住的笑纹,更没有柳如眉挽着李承煜衣袖时,腕间晃荡的银镯——那镯子本该在她母亲的梳妆匣里,是母亲临终前攥着的物件。
眼前是青纱帐。
帐角垂着串旧年的珍珠络子,线有些松了,风从窗缝里钻进来,络子就轻轻撞着帐杆,“嗒、嗒”两声,轻得像前世她弟弟临终前的呼吸。
桌上那盏豆青釉灯还燃着,灯花结了点,把她的影子投在糊着竹纸的窗上,影影绰绰的,是十五岁时清瘦的模样。
空气里飘着冷梅香。
是她闺房里用了多年的熏香,混着窗外老梅树的寒味,不是椒房殿里甜得发腻的龙涎香——那香她到死都记得,甜得能盖过毒酒的腥气。
沈清辞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被褥,是细棉布的糙感,没有毒酒残留的粘腻。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那里没有被酒液灼伤的溃痛,只有刚才蜷缩时压出的麻意。
这不是梦。
“姑娘?
您醒了?”
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方才听您咳得厉害,是不是魇着了?
奴婢端了热水来。”
沈清辞喉结滚了滚,把那股子虚幻的灼痛咽下去,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进来。”
门轴“吱呀”一声,春桃端着铜盆进来,盆沿搭着条拧干的热帕子。
见她坐起身,连忙放下盆凑过来,伸手想扶她的胳膊:“姑娘慢点,您这几日受了风寒,身子虚着呢,可别着凉。”
沈清辞的目光落在春桃的手腕上。
那只银镯子,是上个月她赏的。
前世及笄宴后,春桃就是攥着这只镯子来找她,眼眶红红的,说“二小姐刚回府,身上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姑娘您心善,先借她戴几日呗”。
那时她傻,真就信了,首到后来看见沈月蓉戴着这镯子,在太子面前炫耀,才知道自己是被卖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
她垂下眼,掩去眸底翻涌的冷意,语气听不出波澜。
春桃愣了愣,笑着把热帕子递过来:“姑娘您睡糊涂啦?
再过三日就是您的及笄礼了呀!
昨儿个柳小姐还打发丫鬟来问,说礼服的绣样定了没,要不要她帮着挑丝线。”
及笄前三天。
沈清辞接过帕子,热水的温度透过布渗到指尖,却暖不透心底那片冻了三年的冰。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五岁,回到了沈家还没被抄家,父亲还在朝堂上跟御史争论漕运利弊,母亲的梳妆匣还锁着那纸能救命的配方,而沈月蓉——那个顶着“沈家二小姐”名头的冒牌货,才刚被接回府半个月。
前世这时候,她还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以为沈月蓉是流落在外的亲妹妹,见她穿得单薄,就把自己的棉袄送过去;以为柳如眉是掏心掏肺的闺蜜,把及笄礼的琐事全交她打理,连礼服的绣样都跟她商量;以为李承煜是真心待她,他说一句“清辞的字写得好”,她就熬夜写了三幅字送他,现在想来,那三幅字恐怕早被他垫了桌角。
及笄宴那天的事,她到死都记得。
春桃“不小心”把她的礼服掉在地上,沾了泥污;沈月蓉“恰好”备了件一模一样的,穿着替她给祖母敬茶,引得宾客都夸“二小姐懂事”;柳如眉“失手”打翻酒盏,泼了她一身,让她在众人面前狼狈地退席;而李承煜,就站在廊下看着,眼底那抹笑意,像根针,扎得她眼睛疼。
后来呢?
母亲留下的“醉流霞”配方被沈月蓉偷了,成了她讨好太子侧妃的敲门砖;父亲被李承煜诬陷通敌,证据就是一枚被篡改过的龙纹玉佩——那玉佩是皇帝赐给父亲的,却被太子换了里面的刻字;沈家满门抄斩那天,她被关在天牢里,听狱卒闲聊,说她那刚满三岁的弟弟,被沈月蓉推下了井,尸体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她给的糖人。
最后,她穿着大红嫁衣,嫁给李承煜。
椒房殿里红烛高燃,他亲手给她倒了杯酒,说“清辞,这是合卺酒”。
她刚喝下去,就觉得喉咙烧起来,沈月蓉捧着酒壶走过来,笑她:“姐姐,你和你那通敌的家族,早该是我的垫脚石。
你以为太子真心喜欢你?
他爱的,从来都是我这个‘真嫡女’。”
柳如眉站在李承煜身边,摸着腕上母亲的银镯,声音轻轻的:“清辞,要怪就怪你太蠢,挡了我和月蓉的路。”
毒酒发作时,她看见宫门外尘土飞扬。
一个穿着玄色铠甲的身影策马闯进来,是萧玦——那个素来冷面寡言的靖王。
前世她跟他没什么交集,只记得某次宫宴,太子党羽故意刁难她,让她弹一首她不会的曲子,是他不动声色地说“孤想听《平沙落雁》”,替她解了围。
可那天,他刚冲进宫门,就被乱箭穿心。
倒下时,那双总是冷着的眼睛,好像还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
“姑娘?
姑娘您怎么了?”
春桃见她盯着帕子出神,脸色白得像纸,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帕子都凉了,要不奴婢再给您换盆热水?”
沈清辞猛地回神,帕子被她攥得皱成一团。
她抬眼看向春桃,这丫鬟跟着她三年,前世沈家倒台后,第一个投靠沈月蓉,最后还亲手推了她一把,让她从台阶上摔下去,断了腿。
“不用。”
她松开手,把帕子丢回铜盆里,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柳小姐那边,礼服绣样我自己定,不用她管。
对了,二小姐呢?”
她故意提起沈月蓉,看春桃的反应。
春桃果然慌了一下,手指捏着盆沿,笑着说:“二小姐在西跨院呢,跟着张妈妈学规矩呢。
说起来二小姐也可怜,在外面受苦这么多年,如今总算回府了,姑娘您以后可得多疼疼她。”
“疼她?”
沈清辞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让春桃莫名打了个寒颤,“是啊,可怜人,最会用可怜当刀子。”
春桃没敢接话。
今天的姑娘太奇怪了,以前说起沈月蓉,眼里总是带着怜惜,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可现在,她的眼神像寒冬里的冰棱,看一眼都觉得冷。
“去把我母亲的梳妆匣取来。”
沈清辞突然说。
“啊?”
春桃愣了愣,“姑娘要那个做什么?
夫人走了三年,那匣子一首锁在东厢房的柜子里,从没动过……让你去取就去。”
沈清辞的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钥匙在我床头的抽屉里,紫檀木的那个小盒子里。”
春桃不敢再多问,连忙转身往外走。
沈清辞靠在床头,目光落在床脚的青砖上——那里,前世沈月蓉曾藏过一把小匕首,后来用那把匕首划破了她的脸,说“姐姐这张脸太碍眼了,太子殿下该多看我才对”。
不多时,春桃捧着个梨花木的梳妆匣进来。
匣子上雕着缠枝莲纹,边角被磨得有些发亮,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物件。
沈清辞接过匣子,指尖抚过那些熟悉的纹路,眼眶忽然就热了。
她打开锁,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母亲的首饰:一支嵌着红宝石的金钗,钗尖有点氧化,没了当年的亮;一对珍珠耳环,珠子不算大,却是母亲嫁过来时带的嫁妆;还有几枚银镯子,其中一只就是后来被柳如眉抢走的那只。
最底层,压着一张泛黄的纸。
沈清辞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纸上是用毛笔写的“醉流霞”配方,字迹娟秀,是母亲的手笔。
她摸了摸纸边,有点毛糙,是常年被压在最底下的缘故。
还好,配方还在。
前世,沈月蓉就是趁着她及笄礼后心绪不宁,偷偷翻了这个匣子,拿走了配方。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姑娘,这是……”春桃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奇地问。
“没什么。”
沈清辞把配方折好,塞进贴身的荷包里,荷包是母亲绣的,绣着朵小小的梅花,“母亲留下的旧东西,我看看。
你把匣子放回原处,锁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碰,包括二小姐。”
“是。”
春桃接过匣子,心里更纳闷了。
姑娘今天不仅对二小姐的态度变了,连夫人的遗物都看得这么紧,好像怕被人抢了去似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柳小姐来了,说是给您送及笄礼要用的绣线。”
柳如眉。
沈清辞眼底的寒意更浓了。
前世这个时候,柳如眉就是送绣线来的,实则是想看看她的礼服准备得怎么样,好安排后续的陷害。
“让她进来。”
沈清辞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容——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得忍着,等及笄宴那天,再给柳如眉一个狠狠的教训。
门被推开,柳如眉提着个锦盒走进来。
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裙,梳着双丫髻,发间别着朵珠花,看起来娇俏可人。
一进门就笑着说:“清辞,我给你送绣线来了!
你看这颜色,天青色的,跟你礼服的料子最配了,我跑了三家绣坊才找到的。”
沈清辞看着她脸上那副虚伪的笑容,想起前世她临死前说的那些话,胃里突然一阵翻涌。
但她还是站起身,接过锦盒,故作欢喜地说:“多谢如眉,你有心了。
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绣线呢,你来得正好。”
柳如眉凑到她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指尖有点凉,状似亲昵地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咱们可是最好的姐妹。
对了,月蓉妹妹刚回府,你及笄礼那天,要不要让她也出来见见人?
毕竟是你妹妹,总闷在西跨院也不好,让她跟京里的小姐们认识认识,以后也好有个伴。”
来了。
沈清辞心里冷笑。
柳如眉这是想让沈月蓉在及笄宴上抢她的风头。
前世她就是被这句话说动,让沈月蓉跟着出席,结果沈月蓉穿着她的备用礼服,在宾客面前装得楚楚可怜,抢了她所有的关注。
“不了。”
沈清辞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笑着摇了摇头,“月蓉刚回府,规矩还没学好。
及笄礼是家宴,来的都是长辈,她去了怕失了礼,惹祖母不高兴。
等她学好规矩,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人。”
柳如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沈清辞会拒绝。
她愣了愣,又笑着说:“也是,月蓉妹妹确实需要多学学规矩。
对了,太子殿下昨天还问起你呢,说你及笄礼那天,他要是有空,想来给你道贺,还问你喜欢什么贺礼。”
提到李承煜,沈清辞的指甲悄悄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才压下那股冲上来的恶心。
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竟然还有脸来道贺。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好劳烦他?”
沈清辞垂下眼,掩去眸底的恨意,“及笄礼不过是个小仪式,不敢惊动太子殿下。
再说了,父亲也不会让我收太子殿下的贺礼,免得落人口舌。”
柳如眉看着沈清辞这副冷淡的样子,心里更奇怪了。
以前只要一提到太子,沈清辞就会脸红心跳,说话都不利索,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难道是她猜错了,沈清辞对太子没意思?
“也是,太子殿下确实忙。”
柳如眉收起疑惑,又说了几句闲话,无非是说京里哪个小姐的及笄礼办得热闹,哪个公子又得了圣上的赏。
见沈清辞总是不冷不热的,便识趣地告辞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及笄礼那天我再来看你。”
“慢走。”
沈清辞送她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
柳如眉,沈月蓉,李承煜……所有害过她和沈家的人,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春桃看着柳如眉走了,小声说:“姑娘,柳小姐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话没说几句就走了。”
“她一首都很怪。”
沈清辞转过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她身上,却暖不了她的心。
她看着庭院里那棵老梅树,树枝上还挂着点残雪,想起母亲生前最喜欢在树下喝茶,冬天的时候,会把梅花摘下来,泡在酒里。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母亲,父亲,弟弟,还有沈家满门的人……等着我。
这一世,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一定会让那些仇人血债血偿。
她抬手擦去眼泪,攥紧了贴身的荷包。
荷包里的配方纸硌着掌心,像母亲的手,在给她力量。
及笄前三天,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要改了及笄宴的流程,把柳如眉和沈月蓉的算计掐在摇篮里;她要护住母亲的配方,让“醉流霞”成为她复仇的第一把刀;她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不再像前世那样任人宰割;她还要找到萧玦,那个前世为她而死的靖王——这一世,她或许可以和他联手,一起掀翻这腐朽的帝王家。
窗外的风一吹,带来了庭院里的梅香,冷冽中带着点甜。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眼底的迷茫和脆弱彻底消失,只剩下冷静和狠厉。
喉间的灼痛好像又回来了,不是实感,是记忆里的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前世的债,今生必须还清。
及笄礼,就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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