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直播间

雁南归直播间

作者: 甜酒酿雪梨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雁南归直播间》是大神“甜酒酿雪梨”的代表江青颂柳文雁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名罪秋后就要问为了多活一些时我决定让自己怀个孩我将主意打在了那个清冷淡漠的狱卒身仗着蜂腰蜜使劲浑身解数引他一开始不屑一后来食髓知夜夜纠缠着我不我被诊出喜脉那一顶软轿抬进了地被送到轿上我还不明所以: 这是要做什么?狱长笑眯眯地望向了我: 柳姑您怀了国公爷的骨这是接您去享福1地牢阴冷潮进来没两天我就浑身难和我一起关的都是死...

2025-10-17 15:25:38
我是名罪奴,秋后就要问斩。

为了多活一些时日,我决定让自己怀个孩子。

我将主意打在了那个清冷淡漠的狱卒身上。

仗着蜂腰蜜臀,使劲浑身解数引诱。

他一开始不屑一顾,后来食髓知味,夜夜纠缠着我不放。

我被诊出喜脉那天,一顶软轿抬进了地牢。

被送到轿上时,我还不明所以: 这是要做什么?

狱长笑眯眯地望向了我: 柳姑娘,您怀了国公爷的骨肉,这是接您去享福呢。

1

地牢阴冷潮湿,进来没两天我就浑身难受。

和我一起关的都是死囚,秋后就要问斩。

每日醒来,都有人掰着指头数着日子,计算自己还有几日活头。

然后大家一起追忆往昔、忏悔罪孽,表达对离开人世的强烈不舍。

只有我默默不言,懒洋洋地坐在茅草堆上。

等狱卒送饭、巡逻时,我才会坐直身子,认真打量。

我和所有囚犯一样,都不想死。

但我不是嘴上说说,我真的在付诸行动。

根据我朝律例,女囚犯若是怀有身孕,可以出狱待产,等生下孩子后再行问斩。

能拖十月是十月,多活一天都是赚。

我近来一直在物色孩子他爹。

地牢条件有限,能接触的只有狱卒,所以我在狱卒里面挑挑拣拣。

很快,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2

每日子时,都会有个狱卒来地牢巡逻。

他生得剑眉星目,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有时走得太快,衣袂轻轻飞起,隐约能窥见一身姣好的腱子肉。

看着就体力很好,非常能干,很大程度上符合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倚着牢门等他,在他路过时软软地喊了一声: 大人。

什么事?他淡淡扫了我一眼。

我刻意拉低衣领,露出一对挺拔如峰的胸,从他的角度刚好能一览无余。

他立刻移开目光,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事?

我渴得厉害,能给我拿口水吗?

他没有回答,转身就走,没多久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碗清水。

我温声向他道谢,但一口水也没喝。

我全用来擦拭身子,让本就白腻腻的肌肤更加光滑。

第二日,在他路过的时候,我眼底泪光盈盈: 大人,我扭伤了脚,帮我看看好不好?

我知道他会医术。

之前有个囚犯头风发作,就是他给治好的。

他不疑有诈,果然点头答应。

钥匙转动锁眼,才刚打开牢门,我就一个趔趄,软若无骨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顺势扯落衣襟,露出一截纤细脖颈和莹白香肩。

可狱卒目不斜视,低头检查我的脚踝。

片刻后,他淡淡道: 无妨,只是有些肿,将养两日就能好。

眼看他要起身离开,我连忙将他按住,起伏的胸膛直逼他的脸庞。

我将嗓子放得又软又媚: 大人,良夜苦短,和我共度可好?

我一定把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自小就是美人胚子,身段也好,胸挺腰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不信他还能把持得住。

可他只是呼吸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伸手将我推开,长腿迈出牢门。

隔着一扇栅栏,他君子端方,清冷自持,还劝谏我:

柳文雁,你虽是囚犯,却也该懂得自重自爱的道理。

3

我简直要气笑了。

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谁还有功夫管什么自重自爱。

我只是想怀个孩子,多活一些时日而已。

被拒绝之后,我依然不要脸面,每夜在牢门口翘首以盼。

然后在他经过的时候,要么展示柔软如绵的细腰,要么挺胸露出深深沟壑,再不济也是含情脉脉、欲说还休。

可他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加快步子,气得我咬碎一口银牙。

眼看离问斩只剩一个多月,我开始急了。

这天醒后,死囚们百无聊赖,隔着铁栅栏聊起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我是土匪,烧杀抢掠,干了很多坏事。

啧,这个该杀。

我想当皇帝,给自己做了一件龙袍,还没穿上就被抓了。

哦,这是傻子。

我就是那个给他做龙袍的裁缝,也一起被抓了。

呃,这是蠢蛋。

我是天才,研制出了合欢散,男人一闻就把持不住,用过的人从未失手。

因为百发百中,祸害了太多男人,所以我被抓了。

我本来听得都快打瞌睡了,闻言立刻打起精神,竖着耳朵听。

说话的是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关在我的对面。

他们没收了我的合欢散,不过我偷偷在身上藏了一瓶,这样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我突然看见了怀孕的希望。

我好声好气地和对面男人攀谈起来。

大哥,你好厉害啊,居然能研制出这么管用的东西。

他经不起夸,颇有些飘飘然,喋喋不休地和我聊了合欢散。

聊到后面,他一脸觅得知音的满足,夸我是个识货的好姑娘,坚持要将合欢散送给我。

我看你想睡那个狱卒很久了。反正这宝贝跟着我也没有用,还不如送给你。

他龇着个嘴笑了起来: 能放倒一个男人是一个,这都是我的功绩。

说完,一个小木盒飞了过来,越过小小的栅栏口,飞到我的面前。

狱卒来后,你打开盒子,保准你当晚就能睡到他。

4

合欢散只有一份,我特别珍惜。

为了一发即中,我算好日子,一早就等着狱卒。

在他如往常般在铁栅栏前经过时,我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的衣袖。

大人,我的脚又扭伤了,你帮我看看吧。

这次他没那么好骗,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忍着。

可我真疼,忍不了了。我挽起裙摆,露出一双小腿,腿上有几道红痕,有的甚至还在滴血。

这是为了骗他进来,方才自己抓的。

他蹙起眉,到底是医者仁心,再一次上钩了。

我看看。

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我飞快合上铁门,关上铁窗,将木盒里面的药粉尽数洒在他的脸上。

他错愕地看着我: 柳文雁,你做什么?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不过片刻,胸膛便起伏得厉害。

他转身想走,可我抵在门上,拦住他的去路。

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腰带。

大片胸膛在我面前裸露,他身体紧绷,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难受地低哼了一声,还是想逃。

我背抵着门,面朝着他,褪掉身上的白色狱服,露出里面的藕粉色小衣。

他的呼吸愈发沉了,双颊泛红,紧闭上眼。

仅有的出口被我堵住,他出不去,狭窄密闭的空间让合欢散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

他还极力克制,维持一丝冷静: 柳文雁,让我出去。

见我不肯退让,他想伸手将我推开,可滚烫的指腹才触碰上我的肌肤,整个人就僵住了。

他一动不动,我趁势靠在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呵气。

然后一挑背后细绳,将小衣也给挑落。

他按住我的肩头,呼吸又急又沉,良久才哑声开口: 柳文雁,你和梦里很像。

都梦见我了,还死装呢?我笑吟吟地仰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大人,承认吧,自打给我送水那次,你就对我上了心。

要不然,你怎么能准确无误地叫出我的名字呢?

他没有说话,眸光逐渐变得幽深,像是猎人嗅到了猎物。

大人?我又唤了一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将我按在铁门上,反剪住我的双手。

不要喊大人,我叫江青颂。

还有,这是你自找的。柳文雁,等下别哭。

江青颂和我想象中一样,果真相当能干。

我被他蒙住眼睛,不知情状如何,只能哭着喊他青颂。

外头的更声响几次,应该到了卯时。

药效终于褪了,他神清气爽地起身,慢条斯理地一层层穿上衣裳。

我坐在茅草堆里,背靠着墙,盯着他身上的红痕出神。

江青颂穿好衣服,俯身睥睨着我: 柳文雁,你这手段实在下作。

是挺下作,玷污了大人。我仰头微笑地看着他: 还请大人莫怪。

他蹙起眉来,不知是不满意我的话,还是不喜欢听这声大人。

他也不急着走,冷声问我: 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被判斩刑?

大人不是看过卷宗了吗?想必已经知道其中缘由了,何必非要问我?

我没有抬眼,懒洋洋地回答。

他却不依,伸手捏起我的下颌,迫使我仰头和他对视。

卷宗写的是一回事,从你嘴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我想听你亲口说说。

我从善如流,满足了他的要求: 江青颂,我杀人了。

我心狠手辣,杀了十口人,满手血污,被判斩首。

江青颂沉默片刻,松开钳住我下颌的手,抚平衣袍转身离开。

不出半晌,他又回来了。

给了我一套崭新囚服、一床干净被褥,还有帕子和清水。

他站在光唯一能照到的地方,负手而立。

我记得卷宗上明明说,你杀了十九口人。

无论如何,柳文雁,你好自为之吧。

谢过大人。我接过东西,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泾渭分明的界限。

我只盼着今晚这几个时辰的折腾,能让我如愿怀上一个孩子。

我还有未了的心愿,我不想死。

自那夜过后,连着几日,晚间巡逻的狱卒都换了个人。

对面大哥闲得没事,开始和我唠嗑。

妹子,你看上的那个狱卒是不是故意躲你?

之前夜间不都是他负责吗?

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 躲就躲吧,反正合欢散用完了,我也拿他没辙。

大哥幽幽叹息: 真是个榆木疙瘩,这么个大美人投怀送抱也不知珍惜。

可是这晚,久违的江青颂又出现了。

他换了身绛紫色的袍子,在我的牢门前驻足,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当时睡得正酣,听见有人敲牢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待看见江青颂后,我微微一怔,翻了个身继续缩在被窝里: 大人?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柳文雁,你往日这时不都会在牢门口等着我吗?他沉着张脸,语气辨不出喜怒。

一听这话,我来了兴致,睡意全无。

我走到他的身边,只隔着一扇栅栏,笑盈盈地问他: 大人往日路过我这处时,恨不得加快脚步,原来都在偷偷看啊。

这叫什么,口嫌体直吗?

我只是想打趣打趣他,却不想他的反应会那么大。

江青颂直接打开牢门,将我逼到墙角,手掌抚过我的腰肢。

我说过了,别喊我的大人。

嗯?那我喊什么?我微微挺胸,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他的喉结轻轻一滚,引导我: 就和那晚哭的时候喊的一样。

那,我浅浅笑了起来,踮脚凑到他的耳边,柔柔地道: 青颂?

腰上蓦然一紧,江青颂呼吸一滞,咬着牙狠声道: 柳文雁,我算是栽到你的手里了。

5

我没有阻拦江青颂。

多来几次,我怀上孩子的概率也会大些。

这次江青颂依旧待到天色将明,好像有没有合欢散对他的影响不大。

我又麻又累,懒懒地窝在了被子里。

江青颂半眯着眸,也不急着走,从背后抱住了我。

柳文雁,为什么要引诱我?

我这个人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闻言想到没想,说了一个男人最受用的回答。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大人呀。

我对大人一见钟情,所以千方百计引诱大人。

江青颂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我的肩窝处,低低哼了一声: 算你眼光好。

这次结束后,他依然给我端来清水,只是与上次不同,他会亲手拧干帕子,仔细为我擦拭身体。

也是从那日起,子时巡逻的狱卒又变成了江青颂。

他食髓知味,每每路过我的牢门,总要溜进来纠缠着我不放。

在我喊他青颂的时候,他会将我嵌在怀里,抚着我的脸颊哑声说着爱我。

我嘴上应和着他,心里面却门清,男人这时说的话是绝不可信的。

如今离刑期不到十天,我愈发紧张起来。

算算日子,我的月事已经推迟七日了。

很大概率是怀上了。

让死囚怀孕说出去到底并不光彩,估计江青颂只是贪图鱼水之欢,若我将此事告知他,他未必会向上呈报。

于是,等江青颂天亮离开后,我喊来另一个狱卒: 大哥,我这月事迟了许久……可能是怀上了。

按照我朝律法,若是怀孕,可以暂缓死刑。麻烦大哥帮忙请个郎中,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身孕。

本以为要废一番口舌功夫,但出乎意料,那个狱卒对我的态度很好。

他将此事报给典狱长,典狱长很快就将郎中请来。

郎中为我把脉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半晌,郎中问典狱长: 这姑娘被关进来有多久了?

两三个月吧。

郎中皱起眉来,疑惑地道: 这倒奇怪,我观姑娘脉象,她有身孕才刚满一月。

我欣喜地捂着小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看来这孩子是第一次和江青颂在一起的那夜怀上的。

典狱长闻言,一瞬间表情有些慌乱。

他心不在焉地将郎中送走,又慌慌张张地离开地牢,临走之前说会给我安排好去处。

我知道,怀孕的女子都会被统一送去京郊待产,待产下孩子后再回地牢。

相比地牢,京郊的把守会松很多,到时候想逃走也方便一些。

我左等右等,等到快黄昏时,一顶软轿抬进了地牢。

轿帘是绸缎制的,轿子里放了两个松松软软的抱枕,单看那光泽,也知道是上好的料子。

典狱长催我: 柳姑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去?

哎呀,我都给忘记了,怎么能让您穿着囚服上这轿子呢。

底下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件秋香色襦裙和湖蓝色系带披风。

小丫鬟帮我换好衣服,狱长亲自为我掀开轿帘: 柳姑娘,您进去吧。

我一边被丫鬟搀着上了轿子,一边不明所以: 这是要做什么?

现在孕妇的待遇居然这么好了吗?

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头了?

狱长笑眯眯地回答我: 柳姑娘,您怀了国公爷的骨肉,这是接您去享福呢。

我的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了。

国公爷……江青颂?

是啊。他看我的眼里全是羡慕: 柳姑娘您真是命好,国公府三代单传,传到宁国公这一代,因着他不肯成婚,老夫人都快急疯了。

您一进门就有了身孕,府里还不得把您供着。

我呆呆地捂着小腹钻进轿子,还狠狠掐了一把手臂,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轿子被人抬起,我掀开布帘,久违的天光落在我的身上,刺得我微微眯起眼睛。

一路兜转,视线逐渐开阔,茅草房变成了高门大户的宅邸。

轿子停在朱红正门前,牌匾上写着宁国公府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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