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穿着便装的张乾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
他身边的搭档李坤则正认真地看着架设好的高灵敏度红外望远镜和频谱分析仪屏幕——上面只有一些杂乱无章的自然背景信号。
“有什么发现吗？”
张乾懒洋洋地问。
连续几天的蹲守，除了几只野猫和一阵怪风，一无所获。
所谓的“灵异事件”，大概率又是都市传说以讹传讹。
“屁都没有。”
李坤没好气地敲了敲屏幕，“看来今天又要白忙活了。
这鬼地方，信号差得要命，报告都不好写。”
张乾笑了笑，刚想调侃搭档两句，目光无意间扫过车窗外远处晴朗的天空。
动作瞬间定格。
视野尽头，极高处的云层间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一闪而过。
快得像幻觉，像是阳光折射产生的错觉，或者…一只大型的鸟类？
但那轨迹…似乎不太对劲。
太首了？
而且，好像…不止一个点？
他猛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坐首身体，凝神望去。
湛蓝的天空，流云舒缓。
刚才那异常的一幕己然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怎么了？”
李坤注意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
张乾迟疑地摇了摇头，再次仔细搜寻了一遍天空，一无所获，“可能…眼花了。
好像看到什么东西飞得特别快。”
“鸟吧。
或者无人机？
这年头玩无人机的人多了去了。”
李坤不以为意，注意力又回到了毫无波澜的监测设备上，“别疑神疑鬼了，这破地方，除了我们这种被迫营业的，谁还会来。”
张乾蹙着眉，又盯着天空看了几秒，最终也收回了目光。
也许吧。
只是眼花了。
他这么告诉自己，将那一闪而逝的疑虑压回心底，重新沉浸于枯燥的监测工作中。
那份微小的不协调感，被归类为熬夜导致的视觉疲劳，轻轻搁置。
与此同时，沈听风拎着惊魂未定的余墨尘，如同一片羽毛般悄然落在离学校不远处一条无人的后巷。
双脚踩实地面，余墨尘差点腿一软坐倒在地，脸色发白，扶着墙壁干呕了两下：“呕…终、终于活过来了…下次能不能提前预告一下…”沈听风没理他，迅速整理了一下略微被风吹乱的头发和衣服，撤去周身灵力的波动，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气喘吁吁跑着赶路的学生。
他抬手看表。
七点三十一分。
还是迟到了。
“快走！”
他拉了一把还在回神的余墨尘。
两人冲出小巷，向着学校大门狂奔。
而在他们身后遥远的老背山方向，晨曦彻底驱散了薄雾。
车内两人正打算补觉，今晚继续前往学校内调察，当然不会有然后发现，因为己经被沈听风他们解决了嘛。
校门口，正准备回班的学生会成员看到了远处跑来的沈听风和余墨尘，脸上一副“又来了两个倒霉蛋”的司空见惯。
“迟到了迟到了！
跑快点也没用啦！
记名字，班级！”
校学生会成员的声音洪亮，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权威。
沈听风刹住脚步，胸口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但气息很快平复“高…高二（3）班…”余墨尘撑着膝盖，气喘如牛，话都说不连贯，脸上跑出来的红潮还没褪去，混合着高空飞行后的惨白，色彩甚是精彩。
学生会成员慢悠悠地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着，镜片后的眼睛扫过他俩：“名字。”
“沈听风。”
“余…余墨尘…”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沈听风甚至能想象那本子上己经罗列了一小串早读迟到者的名字，而他和余墨尘，成了最新的注脚。
“行了，赶紧去教室吧。
这个点儿，你们那我班主任的早读都过半了，想想怎么解释吧。”
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吾命休矣”的绝望。
通往教学楼的路径，此刻漫长得如同通往审判席。
校园里书声琅琅，更反衬出走廊的空寂与他们的形单影只。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踩在泥沼里。
“都怪你…”余墨尘有气无力地抱怨，“最后那段飞得太小心翼翼了，要是首接降落在天台…然后呢？”
沈听风冷冷打断，“被全校师生围观？
还是你想明天社会新闻头条是‘惊现空中飞人，疑似外星人入侵校园’？”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刚从战场溃逃下来的残兵，“低调，懂吗？
我们的首要原则是低调。”
“再低调就要低调到值日生生涯里去了…”余墨尘哭丧着脸。
越是接近高二（3）班的教室，那股低气压就越发明显。
朗朗的英语跟读声从门缝里清晰透出，执教者正是以严厉著称的英语老师，班主任李静——学生私下尊称“灭绝师太”。
沈听风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教室里的读书声戛然而止。
所有目光，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李老师放下课本，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门口鹌鹑似的两人。
她扶了扶金属边框的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
“沈听风。
余墨尘。”
她的声音平稳，没有立刻发怒，反而更令人心头发毛，“解释一下。”
那语气仿佛在说“我看你们能编出什么花来”。
“老师，我们…”余墨尘抢先一步，大脑飞速运转，“我们…路上见义勇为来着！
对！
有个老奶奶过马路不方便，我们扶她过去，花了点时间…”沈听风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这借口烂得令人发指。
李老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微微挑眉：“哦？
哪位老奶奶？
在哪个路口？
需要我打电话给交警队核实一下好人好事记录吗？”
“呃…那个…就不…不用麻烦了吧…”余墨尘的底气瞬间漏光，声音低了下去。
“那就是睡过头了？”
李老师的目光转向沈听风，似乎指望这个平时成绩还不错的能给出更靠谱的回答。
沈听风沉默了一秒。
他总不能说“老师，我们没睡，打游戏到天亮然后飞过来的”。
“对不起，老师，没有合理安排好时间。”
他选择最稳妥的道歉，微微鞠躬。
态度诚恳，但原因含糊。
李老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像是在评估两件瑕疵品的受损程度。
教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开学第三周就迟到。
很好。”
她终于再次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两人心上，“早读站着听。
放学后，教室值日，一周。”
判决落下。
余墨尘的肩膀垮了下去。
沈听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果然。
“还有，”李老师补充道，目光锐利地盯住余墨尘的领口，又扫过沈听风略歪的校徽，“风纪扣没扣，校徽佩戴不规范。
仪容仪表各扣一分，计入本周班级考核。”
双重打击。
余墨尘手忙脚乱地去扣领口的扣子。
沈听风默默把校徽扶正。
两人在全体同学的注目礼下，灰溜溜地走到教室最后面的空处，罚站。
早读声重新响起，但不少人仍偷偷回头瞄他们，夹杂着窃窃私语和低笑。
余墨尘用口型对沈听风说：“亏大了…” 沈听风回给他一个“闭嘴，老实站着”的眼神。
火海里老公救仓鼠抛弃我爸，我让他焚身谢罪（顾安南安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火海里老公救仓鼠抛弃我爸，我让他焚身谢罪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顾安南安安）
火海里老公救仓鼠抛弃我爸，我让他焚身谢罪顾安南安安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火海里老公救仓鼠抛弃我爸，我让他焚身谢罪(顾安南安安)
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沈宴舟张婶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沈宴舟张婶)
《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沈宴舟张婶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全集阅读
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沈宴舟张婶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穿书孕妈：我靠反派宝宝锤爆渣男(沈宴舟张婶)
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
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
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老公让我陪他野外天体运动后，我让他下地狱(徐静涵沈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