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经常来借洗手间,我见怪不怪。
我直接开门进去,在他光溜溜的背上锤两拳。
彪哥,房租我过两天转你。
眼前的玉背却肉眼可见的红温了。
你叫谁彪哥呢?
娇滴滴的女声吓得我一哆嗦。
坏了,三更半夜怎么有个女人在我家洗澡?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踏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圈套。
1
应酬到深夜,被客户吐了一身。
我强忍着直冲鼻腔的酸臭回到出租屋。
我三下二除五脱光了身上的脏衣服。
眼镜掉地上也懒得捡。
现在我只想去洗个热水澡,缓解一天的疲惫。
我踢开脚边的内裤,直奔洗手间。
自从上一个合租房客搬走之后,屋子就我一个人住。
房东彪哥说现在经济不景气,宁可空着也不能降低招租标准。
你也不愿意和来路不明的人当室友吧?
房东如此为我着想,我心里感激,这个虚伪的社会还是有好人的。
洗手间突然传出冲水声。
房东经常来借洗手间,我见怪不怪。
像往常一样,我直接开门进去放水。
在他光溜溜的背上锤两拳。
彪哥,房租我过两天转你。
我心里还讶异,彪哥这大老爷们,后背居然这么光滑。
我多看了两眼,越看越像女人。
我摇摇头,真是单身久了,看房东都秀色可餐。
罪过,罪过
眼前的玉背却肉眼可见地红温了。
你叫谁彪哥呢?
娇滴滴的女声吓得我尿都劈叉了。
都怪我没有戴眼镜,认错人了
但这明明是我家,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个陌生女人在我家洗澡?
我拼命拉裤链,才反应过来我哪有穿裤子啊
要命的是,对方也光溜溜的。
女人用毛巾盖住前面,转过身来。
不知道是毛巾太小,还是她太大,堪堪只遮住了一半。
浴室里的雾气褪去一点,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女人。
2
以我有限的词汇量,我只想到了两个比较文雅的词:
哇靠好美
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闪烁动人的大杏眼。
水滴沿着挺翘的鼻尖,流过娇艳的红唇,流过尖尖的下巴,滴落到芊芊细腰上。
更别说两条大长腿,又直又匀称。
我吞了吞口水,看呆了。
美女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她脸微微一红,噗嗤笑了出来。
我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这回事。
我慌慌张张扯下浴帘,裹住下身。
真是尴尬至极。
你擅闯民宅,违法的,我赶紧用指责掩饰自己的无措。
我还没说你呢,明知道洗手间有人还闯进来,你说我俩谁更像贼?
美女气红了脸,嘟着嘴反驳我。
热水将浴室蒸腾得像个桑拿房,又热又闷。
我又喝了酒,此时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脚下一滑,踩着及地的浴帘,差点把自己绊倒。
美女下意识地伸手扶我,整个人贴了过来。
手臂传来肌肤滑嫩的触感,我脑袋里嗡地一声。
尽管我别过了头,但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是蔓延了全身。
这下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脸这么红,没事吧?
她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间,我更加瘙痒难耐。
这里太热了。
我说的是事实,酒精开始上头,我愈发难受。
我轻轻推开她,往后挪了两步。
你赶紧穿上衣服吧。
说完我就背过身,强迫自己不要想、不要看。
岂料她竟然跟了过来,伸出手摸上我的脸。
你脸色很差。
要不要我帮你?
3
帮我?
发昏的头脑听到这两字瞬间清醒了大半。
我拍拍自己的脸,确认没有做梦。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全身绷紧,闭上眼睛。
尽管我已经人到中年,但长相大众,钱包不鼓。
有且仅有过前女友一个女人。
和她分手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别的人了。
看来清心寡欲了几年,今天终于可以破戒了。
甭管她是劫财还是劫色,我都从了。
哪怕把我卖了,我也心甘情愿给她数钱。
可我等了许久,没见她有什么动作。
倒是一阵冷风把我剩下的醉意也吹散了。
浴室的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
热气散去,我也舒服多了。
你还不出来,在里面孵蛋吗?
美女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碗姜水,递给我。
喝了,醒醒酒。
我脸上一热,才知道自己想歪了。
我一拍大腿,笑自己真是喝醉了,异想天开。
手机适时地响起,缓解了我的尴尬。
来电显示是房东彪哥。
小子,我给你找了个室友,大美女。
你等下回家可要注意点,别一进门就脱衣服……
没等彪哥说完,我就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早不说晚不说,等我搞出大乌龙才说,气人
第一次见面我就脱光了,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强闯。
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万一她以为我是变态,执意要搬走怎么办?
我怎么跟彪哥解释?
我头都大了,心里慌得很。
偷偷瞄一眼美女室友,想着要怎么解释误会。
你一定就是恒哥了吧。
我叫江婉,这段时间要给你添麻烦了。
美女江婉向我伸出手,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灵动又可爱。
我挠挠头,想不到江婉一点也不介意我的鲁莽。
心里的大石落下,心里称赞彪哥找租客的眼光不错。
4
江婉是护士,刚入职附近的三甲医院。
医院宿舍暂时没有空缺,所以她只能暂时出来租房住。
聊了几句,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了。
今天折腾了一天,我累坏了,头还没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可天蒙蒙亮,我就被脸上的瘙痒弄醒。
迷迷糊糊间,有什么东西,在我床上动来动去。
该不会是进老鼠了吧?
我克服困意,睁眼一看。
竟然看到了江婉,我擦了擦眼睛,确认这次没有看错人。
她双手撑在我胸膛,一脸委屈。
恒哥,你终于醒了
江婉两腿分开,跪坐在床上。
睡裙被推高,露出两条雪白的玉腿。
连小裤是粉色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大早受到这样的视觉冲击,谁受得了。
江婉哼唧了一声,索性整个人趴在我身上。
我房间有老鼠,我不敢回去。
你倒好,睡得死沉死沉的,我叫了你一晚,都不醒。
她嘟着嘴巴,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
我既窘迫又内疚,连连道歉。
是我不好,怠慢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老鼠。
可江婉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根本起不来啊。
她笑着用手指在我喉结处画着圈圈。
别麻烦了,我就在这里睡好了。
什……什么
她边说边挪动身体,却怎么也没法从我身上下去。
摩擦之间,她睡裙的肩带掉了,露出大片香肩。
我瞬间被刺激得大脑宕机。
5
你硌着我了。
江婉似笑非笑,嗔怪道。
那也是因为她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下意识地弓起了身子。
我话还没说完,她的玉指就在我胸膛抓了一把。
昨天没仔细看,原来你的胸肌这么结实。
这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吗
一股酥麻感直冲全身。
别动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可江婉此刻就像叛逆期的少女,叫她别动,她偏要动。
这姿势,这角度。
要不是我们还穿着衣服,就等同于那啥了。
我都快憋内伤了。
浑身火气,直冲天灵盖。
我抓住她的玉足,反客为主,将她掀翻在床上。
再锁住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
现在我俩的姿势暧昧得不能再暧昧了。
江婉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好闻极了。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味道也能醉人。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我触电般松开手,连说了几声抱歉。
同时,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门外的人没敲几下,便没了耐心,掏出钥匙开门。
能出入自如的除了房东彪哥,还能有谁。
而此时,我跟他的新房客都衣衫不整。
我吓得赶紧滚下床,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服。
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可能是不想被彪哥误会吧。
毕竟跟彪哥租房的这两年,我都安分守己。
彪哥也经常夸我是正直的好男人。
看到我俩同时从我的房间走出来,彪哥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
连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