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厅的灯光像融化的琥珀，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的釉色。林翘指尖轻抚水晶杯沿，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她手指的轨迹滑落，在亚麻桌布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今天不谈项目。"她说这话时，窗外的霓虹正好在顾行舟的镜片上投下一道转瞬即逝的虹光。
顾行舟将手机反扣在桌上，金属机身与实木桌面相触时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我明白。"他声音很轻，却让林翘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清华创业大赛相遇时，他站在答辩台上那种沉稳的语调。
藏蓝色长裙的丝质面料随着林翘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深夜的海面。她今天特意没涂口红，指甲也保持着最本真的淡粉色。这个在谈判桌上能让对手胆寒的女人，此刻却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我想试试——"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喉间泛起一阵陌生的酸涩，"不靠能力、不靠合作，也能拥有一段关系的可能。"
顾行舟的瞳孔微微扩大。餐厅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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