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辩解,沈鹤沉着脸将我双手反绑,押往大理寺。
我瞧着伙房中已翻腾冒起白烟的粥,心中暗道可惜。
还未来得及填填肚子,便要去大理寺演上一出好戏了。
堂下何人?
沈鹤坐在公堂上,一双狭长凤眼睨着我。
缝尸匠姜青禾。
官差将刻着卫字的腰牌递到我眼前。
沈鹤沉声问道: 户部员外郎的腰牌为何会在你屋中?
我抬头,对上沈鹤审视的双眸,一头雾水道: 这腰牌是我家卫郎给的。
沈鹤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走到我跟前,一字一句道: 户部员外郎前日便死了,你口中的卫郎,昨夜却还出现在你家中,姜青禾,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休想再装神弄鬼
我保持着脸上无辜的神色: 卫郎不是什么户部员外郎,他只是个侍卫。
沈鹤眯着眼,眸色阴沉地打量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唬人,我哆嗦着将卫郎家住何处、身居何职,一股脑地交代了。
很快,官差便带着卫郎来了。
卫郎见到跪在堂下的我,顿时慌了神,想方设法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