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释道?不,我要当皇上

儒释道?不,我要当皇上

作者: 狂欢落寞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狂欢落寞”的优质好《儒释道?我要当皇上》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苏砚秋玄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一道从天而降的“龙场悟道”天不仅劈散了儒家心学大儒的顿悟之更精准“灌顶”了底下无辜炼丹的小道童青阳!肉身焦糊之现代社畜苏砚秋意外穿喜提“缩水版”道童身却悲催发现——自己成了史上最贵“接盘侠”!体内不仅残留着儒家大儒的“格物致知”雷痕、道家丹童的草木灵还绑定了个“未激活”的释家密宗灵童VIP!儒释道三家顶级道痕在听上去很牛?不!是三家“债主”同时催命!道痕冲突随时可能把他炸成烟为了在这神魔乱舞的九域天寰活下苏砚秋只能硬着头一边用“公平公正”的现代思维吐槽这坑爹的玄幻世一边在破道观里研究他的“三教融合求生指南”——毕还不起三家“债”,他连当个“节能灯泡”的机会都没有!轻松写意的奇幻之从被雷劈成“三家共主”开始!

2025-09-23 20:30:07
丹炉里的火苗舔舐着陶瓮底部,发出细微的哔啵声。

空气里弥漫着龙脑香、陈年艾草,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类似铁锈的矿石腥气。

辛阶小道童青阳,正努力踮着脚,用一柄小小的玉杵,在石臼里捣弄一株通体赤红、叶片边缘带着细小锯齿的“赤焰草”。

他小脸绷得紧紧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嘴里念念有词:“…火气内蕴,触手微灼,叶脉如血丝蔓延者,为上品…杂质需去尽,否则丹成反噬…”这是丹鼎派“灵药辨识”道痕晋升后带来的本能,触摸药材,其蕴含的灵气浓度与特性便如溪流般淌过心田。

只是这能力也带来负担,稍有不慎,杂念丛生,药材便可能反震伤人。

他手指上几道浅浅的焦痕,便是昨日辨识一块“地火铜精”时,因想着午膳的素包子分了神,被灼烧的教训。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闷响,如同巨兽在云端打了个滚。

青阳手一抖,玉杵差点敲到手指。

他困惑地抬头,望向那被烟火熏得有些发黑的茅草屋顶。

三清观这间偏殿兼丹房,年久失修,漏风漏雨是常事,可这动静…不像是雨。

下一瞬,天地骤亮!

一道难以言喻的煌煌金光,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头顶的茅草和椽木!

它不是寻常雷电那种暴烈刺目的银白,而是温润内敛,却又带着沛然莫御、裁决天地的威严!

金光核心,隐约可见西个古奥篆字——“格物致知”!

金光不偏不倚,正正轰在青阳头顶!

“噗——”青阳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瞬间僵首。

他手中那株价值不菲的赤焰草,连带着玉杵、石臼,在金光边缘便无声无息地化为飞灰。

他小小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抛飞出去,狠狠撞在墙角那座半人高的黄铜丹炉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丹炉上铭刻的云纹符箓猛地亮起,旋即又黯淡下去,炉体被撞得歪斜,炉盖掀飞,里面一团黑乎乎、散发着古怪焦糊味的药渣泼洒出来。

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在原地留下一个焦黑的大洞,边缘的茅草还冒着缕缕青烟。

破碎的椽木和草屑簌簌落下。

死寂。

只有丹炉底部残余的炭火,发出最后一点微弱的噼啪声。

“青阳——!”

一声凄厉苍老的呼喊撕裂了寂静。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灰色道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连滚带爬地从殿外扑了进来。

他便是这三清观硕果仅存的主持,道号玄尘,一个在丹鼎派庚阶“丹成异象”上蹉跎了大半辈子,连“元婴雏形”的己阶门槛都未能真正摸到的老修士。

玄尘老道一眼就看到了墙角那蜷缩着的、焦黑冒烟的小小身影,和他身旁同样焦黑歪斜的宝贝丹炉。

他眼前一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青阳身边,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

触手冰凉!

气息全无!

“不——!”

玄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浑浊的老泪汹涌而出,他一把将青阳冰冷的小身子紧紧搂在怀里,枯瘦的手指徒劳地擦拭着徒儿脸上、道袍上的黑灰,仿佛这样就能擦去那致命的创伤。

“我的青阳啊!

我的好徒儿!

你醒醒!

你看看师父啊!”

他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哪个天杀的儒家大能!

在贫道这破道观头顶上搞什么龙场悟道啊!

要悟道去你的文庙圣地去!

跑到我这穷乡僻壤的破观顶上引雷!

还劈死了我唯一的徒儿!

你们儒家的道理呢?

你们的心外无物呢?

都喂了狗吗?!

啊——!”

悲愤绝望的控诉在破败的丹房里回荡,充满了无力与凄凉。

他认出了那残留雷云中散逸的、属于儒家心学一脉特有的“致良知”道痕气息。

那煌煌正大、涤荡邪祟的顿悟之雷,对他这小小的丹鼎派修士和更弱小的徒儿而言,无异于灭顶天灾。

就在玄尘老道肝肠寸断,抱着徒儿冰冷的身体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时,他怀中那具“尸体”的眼皮,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声细弱蚊蚋、带着浓浓困惑和陌生口音的呻吟响起:“唔…头…头好痛…什么味儿?

硫磺加孜然烤糊了?”

玄尘的哭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猛地低头,布满泪痕的老脸几乎贴到了青阳的小脸上。

只见那双原本属于小道童青阳、此刻却仿佛被注入了截然不同灵魂的眼睛,缓缓睁开了。

眼神里没有孩童的懵懂,也没有将死之人的涣散,只有一种近乎荒诞的茫然和…一种玄尘无法理解的、仿佛刚睡醒还在找不着北的迟钝。

苏砚秋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狭小、漏风还严重漏电的劣质娃娃里。

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过,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酸麻胀痛的抗议。

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煮沸的八宝粥,各种光怪陆离、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疯狂搅拌:赤焰草的锯齿边缘在眼前放大,老道士絮叨辨识矿石要点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丹炉闷燃的气味挥之不去…这些是“青阳”的。

紧接着,一股磅礴、肃穆、仿佛承载着千年礼法重量的意念洪流蛮横地冲了进来——那是属于某个儒家心学大儒的!

无数拗口的圣贤语录、对“本心”、“良知”的叩问、以及最后那撕裂苍穹、寻求“顿悟”的决绝意志…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坚韧纯净的金色梵唱,以及一双俯瞰众生、悲悯又隐含疲惫的巨大佛眼虚影一闪而逝!

“嘶——”苏砚秋倒抽一口凉气,这信息过载的酸爽,比连续通宵加班改方案还要命百倍!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揉仿佛要裂开的太阳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沾满黑灰、明显属于孩童的、细瘦的小手。

视线顺着这陌生的手臂往下,是一件同样焦黑破烂的灰色小号道袍。

苏砚秋:“……?”

他僵硬地转动脖子,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草药残渣、破碎的玉杵石臼、歪斜冒烟的黄铜丹炉,最后定格在头顶那个还在簌簌落灰、透出阴沉天空的大窟窿上。

窟窿边缘,暗金色的雷云尚未完全散去,“格物致知”西个大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印在虚空,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余威。

一个荒谬绝伦、带着浓浓二十一世纪网络吐槽风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冲破了所有混乱,清晰地浮现在苏砚秋的脑海:“我靠!

这年头连穿越都搞批发附赠缩水服务?

还附带天雷洗头体验卡?

差评!

必须差评!

用户体验烂透了!”

“青阳!

青阳!

你…你真的醒了?!

你认得师父吗?

是师父啊!

玄尘!

玄尘师父!”

老道士玄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布满老茧、沾满泪水和黑灰的手,死死抓住苏砚秋(青阳)瘦小的肩膀,用力摇晃着,试图从那双过于“陌生”的眼睛里找回一丝熟悉的孺慕。

苏砚秋被晃得眼冒金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脑子里属于“青阳”的、对这位如父如师的老道士的孺慕之情本能地泛起,又被他自己强烈的“我是谁我在哪”的混乱感压了下去。

他艰难地聚焦视线,看着眼前这张涕泪横流、写满沧桑与希冀的老脸,那花白的胡须上还沾着几点可疑的炉灰。

“大…大爷?”

苏砚秋的喉咙干得冒烟,发出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一种他自己都觉得诡异的童音。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试图理清思路,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最朴实无华的疑问:“您…哪位?

这…这cosplay现场挺逼真啊?

道具组下血本了?

连屋顶都真炸?”

“噗——!”

玄尘老道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

他抓着苏砚秋肩膀的手指猛地一紧,力道之大,疼得苏砚秋龇牙咧嘴。

“你…你说什么?”

玄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骇和一种被巨大恐惧攫住的颤抖,“青阳!

你莫要吓师父!

你…你不认得为师了?

你叫我…大爷?”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苏砚秋的脸,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但徒劳无功。

那双眼睛里的茫然、陌生,甚至还有一丝…他无法理解的“看热闹”般的荒谬感,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老道士的心脏。

完了!

玄尘眼前一黑。

天雷灌顶,岂是儿戏?

青阳那点微末的丹鼎派辛阶道痕,如何抵挡儒家心学丁境大能“龙场悟道”引来的大道裁决之雷?

徒儿的身子或许侥幸未彻底化作飞灰,但三魂七魄…恐怕己被那煌煌雷光涤荡得干干净净!

眼前这个占据着青阳躯壳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是某个大能的夺舍?

他曾听他师傅讲过,那些传说修到丙阶甚至丁阶的大能,在躯体衰老坐化或临死时,利用特殊手段,能保住灵魂不灭,然后夺舍他人躯体,实现重生,当然其中代价很大,但到底有多大呢?

这种传说中的事儿,哪是他这种道家庚阶小修士所能知道的!

巨大的悲恸和一种面对未知存在的恐惧,瞬间淹没了老道士。

他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一步,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警惕,枯瘦的手指下意识地掐了个残缺不全的护身法诀——虽然他知道,这点庚阶微弱道痕,在能引动如此天雷的存在面前,连个笑话都算不上。

苏砚秋被老道士这剧烈的反应搞得更加懵圈,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揉着肩膀,环顾这间破败得堪称凄凉的丹房。

目光扫过墙角歪斜的丹炉,炉壁上模糊的云纹;掠过散落一地的、焦黑难以辨认的草药碎片;掠过屋顶破洞边缘残留的、带着玄奥韵律缓缓旋转的金色雷痕…这一切都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真实的“古意”和“超凡”气息,绝非什么高仿影视城能营造出来的。

一股强烈的、不属于他的悲伤和孺慕之情,毫无征兆地从心底翻涌上来,首冲眼眶。

那是“青阳”残留的、对眼前这位如父如师的老道士的深刻情感。

这情感如此纯粹而强烈,瞬间冲垮了苏砚秋作为现代人那点置身事外的荒谬感。

“师…师父?”

一个带着哭腔的、属于孩童的细弱声音,不受控制地从苏砚秋喉咙里逸出。

这声音充满了依赖、委屈和劫后余生的恐惧。

玄尘老道浑身剧震!

掐诀的手指僵在半空。

这声呼唤,这语气…分明是他熟悉的青阳!

“青阳?!”

玄尘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狂喜,再次扑上前。

然而,就在他扑到近前的瞬间,苏砚秋眼中的孺慕和脆弱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迷茫和一种“卧槽这身体还有自动应答功能?”

的惊悚感。

“等等!

等等!”

苏砚秋猛地伸出小手(这动作他自己做出来都觉得别扭无比),抵住老道士扑过来的胸膛,语速飞快,带着一种急于澄清的慌乱,“大爷…啊不,老道长!

您先冷静!

听我说!

我…我真不是您徒弟!

至少…灵魂可能不是原装的!

我叫苏砚秋!

昨晚还在…呃,在一个很远很远、没有天雷也没有炼丹的地方加班改PPT!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睁眼就…就在这儿了!

还变成了个…豆丁?”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显缩水的身体,一脸的生无可恋。

玄尘老道彻底僵住了。

扑也不是,退也不是。

狂喜和绝望在他苍老的脸上交替上演,最终化为一片死灰般的茫然和…更深沉的恐惧。

夺舍?

邪祟附体?

还是…天雷之下,魂魄错乱?

无论哪一种,都超出了他这个小小庚阶丹鼎修士的理解范畴。

丹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屋顶破洞灌进来的冷风,吹动着地上的草灰打着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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