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引路太监来到养心殿，梁玄烨正在与几位将领议事。见我来了，他挥手屏退左右。
"笑嫣，刚收到密报，杜如晦藏身城南一处废弃道观，身边确有那个假公主。"梁玄烨神色凝重，"更麻烦的是，他似乎联络上了西域残部，准备里应外合发动叛乱。"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朕已派精兵包围道观，但..."梁玄烨犹豫了一下，"那假公主与你容貌极似，朕担心强攻会伤及无辜。想请你协助辨认。"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若那女子真是乳母张氏抚养的替身，也算是我娘亲安排的"姐妹"，确实不该枉死。
"民女愿往。"
梁玄烨欣慰地点头: "好。今夜子时行动，你先回去准备。"他顿了顿，"带上笑灵珠和哭灵珠，或许有用。"
回到藏书阁，我取出两颗珠子仔细端详。笑灵珠绯红如血，哭灵珠湛蓝似海，放在一起时，竟有微弱的共鸣感，仿佛在呼唤彼此。
婉儿帮我换上便于行动的劲装，又将暗器仔细检查了一遍。正当我们准备出发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谁?"我警觉地转身。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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